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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从子宫中脱出羊水膜那刻 我就是你无尽苦痛的来源 我的挚爱 我是你无法摆脱的病灶 而你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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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乐【司长X地藏】隐蔽交易

地藏在床上睡的死沉直至司长帮他清洁完身体送上床上时仍是毫无反应,看来的确是为余顺天的悬赏费了不小的心。

余顺天,财术天王。唔,有意思。

司长裹着浴巾半坐在书桌前看着报纸头条上的新闻——财术天王抛出巨额悬赏香港最大毒贩。小道消息列举几大“最大毒贩候选人”中的一栏左下角处正是地藏冯振国的脸,依旧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司长的嘴角微微勾起,取过一旁的剪刀将照片剪下塞进了自己的钱包夹层里。

余顺天,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至于烧了冯振国应该给谁陪葬,自己肯定是不二人选。司长想着笑了笑拿起了地藏还未吸完的那支雪茄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来烟雾。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问题是,谁是渔翁呢?

地藏是被屋外透出的阳光照醒的,起身一看昨晚因为交欢而弄得乱七八糟的各类文件和那块烧焦的地毯已经恢复了原样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好吧,这个变态的强迫症病人时时刻刻都要求着自己的房间每样东西都是整整齐齐排列有序。地藏恼怒的踢开了客厅的那块毛毯木板地上留有一片焦黄,那是对方唯一无法左右的,当然,自己也是。司长对待自己的工作严格,对待自己的下属严格,唯独对自己没法绷紧了那股冠冕堂皇的嘴脸露出了人皮下的野心。

地藏不敢大幅的走动,毕竟前一晚的激烈交欢的确让他有些吃不消,幸而司长只是一月找他一两次,工作忙起来半年不见一次面也属正常情况,否则夜夜天天如此,地藏扶着自己的老腰,感到了对假想未来的无限恐惧。

“很抱歉”,司长抬了抬眼睛,办公桌前坐着红了眼眶的男人,正是刚痛失爱子的余顺天,“我们帮不了您,余先生。”

“你不明白”,余顺天红了眼眶,言语之间的情绪却没有什么波动,“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钱给您,只求一个该死毒贩的性命。”

“我明白”,司长笑了笑将眼镜脱下来擦拭,“我非常相信您的财力,但是我并不能这么做。”

“我明白了。”

余顺天顿了顿转身离去,末了又转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他给了你什么?”

“更高的价钱”,司长将眼镜戴上,眼神在镜片之下显得更加冰冷,“你猜?”

他把他自己给了我,换你的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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