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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从子宫中脱出羊水膜那刻 我就是你无尽苦痛的来源 我的挚爱 我是你无法摆脱的病灶 而你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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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问X吴复生】草稿草稿草稿 OOCOOCOOC



李问一脚踏进了身下人蔓延出的一滩血水里,很明显他来晚了。男人的双眼仍不死心的睁着,很像他以前的“清理”过的任何一个,双眼微微瞪出,脸上永远是相似一尘不变的惊讶与不甘。



管理层不会供养那些无用之人,所谓退休之后的三倍工资和在某个不知名小岛上的美好晚年生活只是个谎言罢了。李问熟练的将男人的口袋套了个精光,包括在领子里缝着的一个小暗袋。里面只是一张薄薄的电话卡。说到底,这些曾经将他人生命踩于脚底的员工们并不甘心自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李问犹豫了一下,将电话卡塞进裤带转而费力地将男人裹上几层防水的帆布再用胶带和保险膜包上厚厚的一层,将水泥地上的血迹擦除再倒上满满一袋的消毒粉冲刷,点燃一只高档的檀香。时间还早,公司接送的班车还没有到,李问突然起了兴致神使鬼差的将电话卡插进了自己的手机里。自己的手机是公司配发的一次性手机,每一次清洁任务完成后都要丢弃,有什么所谓呢?



电话的屏幕微微的亮起,没有任何的电话拨出记录,没有信息,李问皱着眉头,想起了男人斑白的双鬓。他打开语音信箱,总算有了一条收获。



留言的人似乎还是是个孩子,带着些许哭腔,但是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故作镇定的慢慢说着话,但是李问能听的出那头的人正在不住的颤抖。



“鑫叔,我爸死了。我想为他报仇。”



紧接着是从远处传来的妇女愤怒的叫喊声。



“吴复生!你他妈在干什么?!”



随即电话被挂断了。



吴复生?那个给老板制假钞的小作坊老板?



李问侧着头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不多见的笑容。



也许着有些价值,李问若有所思,将电话卡塞入了房子门前的花基里埋好。



吴复生转头去看那个吼叫的妇女,没好气的把钱放在柜台上跑开了。



他今年二十二岁,刚才大学毕业,读会计专业,刚毕业就给“将军”抓到了这个破地方造假账。



他本来是活不成的,像他哪个可怜的老爸,被人利用后无情的抛弃在某个山崖下被野狗分食。



“你学什么的?”,将军拿枪指着他。



“会。。。会计”,吴复生从来没有如此的狼狈和恐惧过,他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不要颤抖,将军最喜欢恐惧的猎物。



“二加二等于几?”



吴复生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终于上天给的灵感救了他一命。



“您需要等于几?”



将军眼神中带着点笑意,把枪移开。



“可造之材。”



从此,吴复生天天呆在大本营里被人软禁,早上做假账,晚上就成了寨子里的苦工。



当然,这个老男人还是会时不时半夜醉醺醺的闯进自己的房间不管不顾的施暴,各种谩骂殴打只是为了他爸爸留下的那一块金属印刷母板。吴复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想将那枚手上的戒指扔掉,那在别人看来受将军宠信的荣耀,实则是吴复生此生最大的禁锢。



一定要趁这次机会逃走,吴复生握紧了拳头。将军会在几日后大办自己父亲的葬礼,那些复杂仪式全寨子都要参加,而此时,正是他吴复生最好的逃跑机会。



李问有些困倦,为了到这个偏僻小国,他请了年假,拔山涉水的才来到了这个所谓“将军”森林中的隐蔽基地。



好吧,希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李问戴上夜视仪,行走在夜色中。这次高层并没有批太多东西,只有一箱装备一个李问,毕竟他们认为这个叫吴复生的年轻人价值并不高。



今夜的森林很是热闹,将军破天荒的允许了大家举行篝火晚会。将军骄傲了,吴复生撇着楼下黑夜中唯一的红,骄傲总是容易让人犯错。确定四下无人所有的看守都去给将军敬酒后他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房间里唯一的铁窗上的铁栏杆已经被这五年来的盐汤腐蚀的几乎要碎裂。好吧,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会相信他们貌似坚硬的外表,对吗?



吴复生用力一撞没费多大劲就翻身出了走道,正遇逃跑眼前却突然发现喝多了的将军正在向这边走来。

怎么办?他的心中一慌,随即却被一双手拖进了某个大开牢门的囚室里。



唔?!他转身去看,穿着全套黑色迷彩服的男人抬手失忆他到黑暗中来。



将军今晚的确是喝的太醉了,摇摇晃晃的也没有在意这古怪的声响,直直的朝着吴复生的房间走了进去。

吴复生眼见人进去了,转身就想逃跑,却又被对方拉了回去。



“吴复生?”



“唔?”,吴复生奇怪的打量着这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样子在黑暗中迷糊不清,声音却听起来斯斯文文的。

“别动,现在走是出不去的。”,李问给对方手上束了个追踪器,“待会跟我走。”



“来人!”,吴复生的房间里传来了将军愤怒的喊声,“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到!”



走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随机又变得安静下来。将军的手下们搜查完了房间发现没人,有紧接着冲了出去像塔寨的个个出口奔去封锁一切外逃的可能性。奇怪的是,房子里还有一人的脚步声,那是将军,正在找寻着那块母板的下落。



“他在找什么?”,李问侧耳听了一会,问了问一旁吓的有些懵的吴复生。好吧,他还是个孩子。李问抬起手把他捞起来,递过一只枪。



“会开枪吗?”



“不会。”



李问感到头疼,这个假钞枭雄的后代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只好耐着性子给对方手枪上了膛下了保险,“你拿着,握紧。呆会我让你指着谁就指着谁。”



“你是鑫叔派来救我的吗?”



“你说呢?”,李问轻笑,只身一人冲进房间,不久之后压着鼻青脸肿的将军出了房门。



“你个王八蛋小崽子”,将军虽然出于下风,嘴却没停过,“妈的,我早该把你也杀了让你们父子都去喂狗。”



“再吵试试”,李问抵了抵对方后脑勺的枪,将军识相的换了话。



“就算绑了我,你们也没法出去。”



“指着他”,李问把人推进吴复生怀里。吴复生已然被吓呆,只是潜意识的顺从着把将军搂在怀里用枪抵住对方的太阳穴。



“那你也印不了钱了”,李问轻笑示意两人跟着自己走。



才刚到门口,李问就能闻到门外那种战场的硝烟味。篝火映照之下,唯一较为隐蔽的通道已经被将军手下的人堵满了。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平静,随后紧接着的是将军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蠢货,不要开枪!”,将军破口大骂,“我他妈的母板还在他们手上。”



李问啧了啧嘴巴,那一枪打在了他的防弹衣上,虽然没有流血,但却仍旧很疼。他举枪当着将军数千手下的面打断了将军的腿。



又是一阵嚎叫,可惜将军也不是个窝囊废,很快停止了哀嚎。



“你。。你想要什么。。。”,将军强忍着疼痛提出交易的砝码,“只要不是母板。。。我都能给你。。”



“母板?”,李问轻笑,慢慢扯着两人往前走。将军的手下们虽然武器是高举着,身子却不住的后撤,“你觉得。。我需要吗?”



“你是?”,将军有些惊讶想起来那个传说中无比高傲对任何军阀集团都不放在眼里的组织,“高层?”



“对付你嘛?”,李问扣下了镶在防弹衣里的黄铜子弹,“像我这样的清洁工就可以了。”



“你想要什么。。。”,将军感到大祸临头,并不是说今天搞死李问不行,而是害怕高层的因此找到借口把自己给灭了。毕竟,这些年,不知道多少曾经的敌人和朋友都是被高层以旗下雇员莫名在自己地盘失踪而全部团灭的。



“他”,李问指了指身边站都快要站不稳死命支撑的吴复生,“就他一个。”



“我辛辛苦苦养他。。。”



“养他?”,李问笑了起来,“天天非打即骂,你之所以不杀他也只是为了那块母板罢了。要不这样吧,母板给你,换你自己一条命。”



“这。。。”,将军犹豫了一下做出思考状,却冷不防的朝着吴复生的旧伤一撞,逃出了对方的瞄准范围,“现在呢?”



“你拿什么和我换?”,将军拿起手下递过的枪,在手下的拥护中气势汹汹的喊起话来,“你踏马现在除了一个腿软的废物,还剩下什么?”



“你身上的炸弹”,李问冷笑,举起另一手一直藏着的遥控器“刚刚打你的时候往你裤子口袋里放的。”



将军身边身边的手下猛地往两旁一缩,只剩下了将军一人。



“你们。。。”,将军怒吼,奈何没有人再近身去保护他了,李问拖着吴复生上了寨口的一辆越野车。

“别动”,李问挥了挥手中的遥控器,“开枪我也能先炸死你。”

将军别无他法,只能看着李问和吴复生驾着车消失在了夜色中。



确认李问的遥控范围已过,将军才颤颤巍巍的将手摸进了裤兜里,湿湿黏黏的倒不向是什么炸弹。他拿出手,那只是一块已经融化了的巧克力。



“肏”,将军举着沾满巧克力的手怒吼道,“给老子追!”



回应他的,却是身后塔寨传来的巨大轰鸣声。将军在一片烟尘消散后回头看,他装饰的奢侈无比的婚房已经被炸了个一干二净。



极度的恐惧和愤怒占据了将军的头脑,他爬上了炮台抢过手下的RPG瞄准朝着森林中隐隐穿梭的车灯直直的射了一炮。



黑暗的森林被点燃了,夜幕里升起了爆炸后的黑烟。



李问是抱着吴复生提前跳了车的,因为对方早就在过大的精神压力下直直的晕了过去。对于李问这样级别的高层员工躲避RPG算是小意思,但抱着个昏迷的人的确增加了不少的难度。他背着吴复生跳进了水里,不远处挺着一艘快艇,应该能在将军的人到来前离开。李问的预估没有错,只是出了些许的偏差,到达香港时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小时他才发现了吴复生腹部那一条狰狞的伤疤。



他俯下身用额头量测对方的体温,高的惊人,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不退。可惜他一贯没有照顾人的理念,只得背着吴复生大半夜的去敲响了自己前女友兼职前团队医生阮文的房门。



“你儿子?”,阮文一边给躺在床上的吴复生清理伤口缝合一边打趣喝着咖啡的李问。



“说什么呢?”,李问几乎要把咖啡给喷出来,“那个假钞贩子的儿子。”



“喲”,阮文挑起眉毛,语气有些戏谑,“你不是说再也不要救人了吗?”



“切”,李问将咖啡喝尽,盖上自己的大衣躺在诊所沙发上准备睡觉,“要不是这小子能造假钞能赚钱,鬼救这个废物。”



躺在病床上的吴复生眼皮动了动,似乎是被缝合时拉扯到的皮肉而刺激到了,但始终没有睁眼。



“鑫叔葬礼呢?”,半晌,李问还是问出了口。



“下个星期天。”



“唔。”,李问转了个身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谁也没有注意到,病床上应当沉睡的吴复生慢慢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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